蘭嶼吹起狂風,飛砂走石。大浪一波一波,強風將浪花吹成無數細小水珠,四散在空氣中,飛舞著。
路燈和樹木並肩搖擺著,車搖擺著,人搖擺著。
大地的顫動,在窗邊呼嘯著。
所有暴露在的外的事物都被貼上了鹽巴,都染成了白色的,都被侵襲著、侵蝕著。
白茫茫的天地海,時間慢慢爬行,樹葉緩緩垂下。
粉橘,粉橘色的天光,持續了三十分鐘仍未有黯淡的跡象。
如果它終究會過去,會被遺忘,那這一切到底算什麼,又是為了什麼。
混蛋!這到底是幾級風?連為什麼連站都站不穩!
看了三十分鐘左右的火燒雲後,我走進房間拿出相機,死命地巴著樓梯的扶手膽顫心驚地拍下這張照。
東方的天空已經黑了,但西方的天空卻還是紅的!風吹得我連站都站不穩,果然風愈猛景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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