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十點,還沒起床時阿宗和貽貝就在忙著給浴室油漆!相較之下我真的是游手好閒,好命得很。真的是一種人一款命,大家都要認命啊(噗)!
收好帳篷睡袋睡墊後,我跟阿宗到北面去看了昨晚擱淺的船。不久後又帶著相機跟弘哥出去拍照,整個島北面的海岸線滿佈沉船的殘骸,甚至撿得到鋁箔包的飲料。 中午看電視時,我突然聽到隔壁傳來好大聲的小孩哭聲,哭得好陌生好慘!我以為是二哥的小女兒在哭,幾秒後二哥的大女兒急忙跑來告訴淑淨姐說葉蚜蟲把葉星妤帶到二樓,結果不知為何葉星妤直接從二樓沿著樓梯摔下來!原來剛剛那個驚人的哭聲是葉星妤啊(其實她每天都在哭,但看來她以前根本都沒認真哭過,以致於我根本不認得她這哭聲)!我們跑過去看時,葉星妤的頭上腫了好大一個包(真的超大)!看起來超痛!結果葉蚜蟲當然又被修理了一頓,但老實說,我老爸隨便揍我一次都比弘哥揍葉蚜蟲狠,蚜蟲有個疼女兒的爸爸,真是幸福啊!
倒是葉星妤有個惡魔般的姐姐,真是不幸啊(=..=)。 在衛生所看醫生時,葉星妤就沒再哭了,恢復本性,東看西看東摸西摸的,但頭上的包有愈腫愈大的跡象。天哪,太可怕了。回到店裡時,葉蚜蟲還在被罰跪,由於蚜蟲也知道這次簍子捅大了,所以只有暗自啜泣著,什麼也不敢說。
老實說就算大人從樓梯上滾下來也不會比葉星妤好到哪去,甚至還有可能更慘。天哪。
午餐後,我躺在漂流木上睡了一下午覺,結果被風吹一個頭好暈,很難過。 傍晚中華職棒冠軍戰第七戰開打,是殊死戰啊!雖然前兩場打得令我有點無言,但我還是對殊死戰這種噱頭很有興趣,反正就是看熱鬧嘛!台灣人最會了。
雖然冠軍戰五點就開打了,但夕陽的重要性還是遠大於棒球的!黃昏時我爬上防波堤,找了個好位置,放起「無眠」來聽,然後便坐在崩落的玄武岩塊上等著拍照。可惜今天西方的雲很厚,而且低空的雲在黃昏時全散了(這種事常發生)。雖然沒有什麼雲彩可以看,但我還是意思意思地搖了幾下黑卡,這樣柔柔的其實也挺美的。每次都要張力張力的,看久了也是很膩的。 回店裡後,弘哥說今天這個總冠軍戰一定要岔一下的!我先說了我要岔統一,阿宗也說他要岔統一,弘哥和貽貝則是要岔兄弟,賭注是一人出500元的飲料和小菜!呼~自從王建民受傷後,我己經很少跟人岔棒球了。上一次岔棒球時好像也在將軍,那一天我輸給阿君兩瓶金牌。 最後結果是統一嬴了!弘哥很快地便叫了小菜,阿宗拿了一罐啤酒要我喝,我喝了好久才把它喝完,啤酒好難喝啊!後來阿宗又拿出僅存的一點八八坑道,我倒了一小杯給弘哥,又倒了一小杯給弘爸,然後把剩下的一大口直接喝掉-嗚,馬上茫了起來。
喝完酒後,我回到民宿洗澡,十二點就休息了。
花了半小時打日記,打一打竟然握著觸控筆就睡著了!高樑真的是一口就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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