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的晚上跟煮魚廖董和阿佩一伙人到一個我從未去過的場所。
這地下室不大,但此地的熱鬧並不隨著夜深而平靜;重節奏的音樂混著濃烈的酒氣,扮上一些菸味。氣氛。
我喝了不少酒,開始變得既遲鈍又敏銳-這不是矛盾,是指某些方面變得遲鈍,而某些方面變得敏鈍。我的頭上是一盞簡單卻優雅的水晶燈。
這個在我面前閃耀的女孩,現在我給她85分!但如果現在是在灑著刺眼陽光的沙灘上,我只能給她30分。
今天這燈光和氣氛,先加30分!在這樣的燈光和氣氛下,她的穿著打扮化妝和表現,再加25分!噢,85分的女孩,妳讓我不再相信我的感官,也令我更祟拜陽光和沙灘。
我在這裡感到快樂-我說了,我在這裡的快樂在於吸收別人的快樂,而我感受到你們的快樂了!即使只是外在也好。
我喝著喝著已經躺平,我在這樣的地方向來只有躺平的份。一下子又是午夜兩點,躺平的日子過得總是特別快。我被搖醒,大伙們要回家了。呼!在回家的路上我吸進空氣卻吐出酒氣,先後伏在台北市和新店的水溝蓋上嘔了幾大口,那感覺真是痛快!只是頭很痛,而且衣服又弄髒了,很想罵聲操。
今天我也要給自己打個分數-零分!
真是沒用的東西。
抱歉,從今以後我只能和你們同甘,不能共苦了。
但我還是會一如以往地完全瞭解你們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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