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12/30

Drift

I've told you that I want nothing.
So just come on, show me how tough you are.
Then I'll let you see mine.
I'm ready, y du?

2007/12/26

I don't like this. FTM! FTG! FTT! FTC!

These shit is swallowing me...
Enough...
I can't even stand this for one more god damn fucking second...
Greed...is that what I'm stuck...
Yes. I know that...fuck that...
Fuck the money...fuck the greed...
Fuck the trap...fuck the crap...
Go fuck your whole fucking self...
Life...sometimes...
We've changed...
We'll never go back, but we got fight for get it back!!!

2007/12/20

Cost

  模糊的視野,看似目盲的舉動。
  你可知道所謂的可能性有多麼廣泛。
  我不追求什麼,只希望有更多的可能,有更多不一樣的事情會發生,無論是好是壞,終究會有所得。
  或許有一天我的身或心會不住傾圮敗壞,或許我會像患了失心瘋一樣陷在痛苦中卻不震悲反狂喜。
  如果我能看見我的未來,我會極度焦鬱,不論未來是如何美好或如何殘酷。我不需要一個看得見的未來,也不需要一個可預測未來的現在。
  最無奈的是人有情感,愛恨貪嗔癡;最慶幸的是人有情感,愛恨貪嗔癡。很多東西是不可能被割捨掉的,只能壓縮它的份量,或讓更大份量的東西遮蔽掩蓋住它。
  所有的意向都是欲望,都可以被看成慾望。
  不要說貪不貪,只是貪的東西不一樣罷了。
  而最重要的便是你有沒有勇氣去追求你的貪,有沒有能力去實現你的貪。

2007/12/10

什麼東西

  某天搭火車回宜蘭時在我的眼前出現了這東西...。
  嗯,解讀一下好了。這東西的意思是-退休是享受人生的起點(廢話,中文字是這樣寫的),而在退休站在之前是勞碌奔波站,退休後是享受人生站(廢話,圖是這樣畫的)。
  好像很多人都是這樣想的。當然這世界上什麼人都有,所以其實什麼都不稀奇,而我們也管不著別人怎麼想的,是吧。
  有時候其實你的想法並不是你的,而是社會的,傳統的,或潮流的,大方向的。而你卻以為那是你獨有的,或你根本不去想這類問題,根本沒有想法可言。
  那又怎樣,還不是活得好好的,人生不就是吃喝拉撒睡。
  所以有時候我會說我感到很累,很灰心。
  因為我無法用跟大家態度一樣輕鬆看待,我很挫折。
  拿拉屎來舉例好了,大家都拉屎,比較容易懂。有些人的人生就像痛苦的拉屎,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痛苦,可能是腹瀉或便秘,大便很乾很硬或是很水而且用噴射的出來,或出血,或大便裡有芭樂籽之類的吧,總之就是拉得又不舒服又辛苦(即使他使用的是高級恆溫免治馬桶),終於滿頭大汗地拉完時,就像退休了,呼,好棒,然後就是享受擦屁股,所以退休就是擦大便就是了;有些人的人生則像是快樂的拉屎,從頭到尾都是在愉悅的口哨聲中度過(即使他使用的只是路邊有點髒的流動廁所),在噗通噗通的完美節奏和聲響中結束,拉完了還會檢視一下今日內容,沖水前還會微笑地道別,然後再快快樂樂地擺個漂亮pose擦完屁股走出廁所。
  唔,在後面這個比喻中我不知道退休在哪裡,因為我找不到辛苦的地方,而且全程都在享受。或許這個臭傢伙的父母是億萬富翁,或是他們中了樂透。因為大家都覺得好像要很有錢才有可能這樣。
  難道你不知道其實只要你有好的生活和飲食習慣,你就會拉得很順嗎。
  看吧,你還是不懂我要說什麼對吧。
  所以我覺得很累,而且很灰心。

2007/12/5

消散的是

  現實在侵蝕我的心。
  我像是溪谷裡的銳石,試著藉由滾動讓自己變得圓滑。我以為當我滾到河口時一定會圓亮光滑到不行,我會跟周圍的大石小石們一樣,我也能是一顆鵝卵石,安安份份的千千萬萬之一。
  下了好久的大雨,大水帶來試煉,我開始失去稜角,不再銳利。周圍的同伴們,慢慢的我們看起來會愈來愈像。當被埋藏在地底時,我被壓得喘不過氣,無法思考;當我終於有機會被淘上河床時,我不禁疑惑。我開始懷念我的稜角,它們有時雖然令我格格不入,卻令我獨特,令我感到那就是自我。河口,我還要多久才能到河口,為何我會想成為一顆鵝卵石,我真的想成為一顆鵝卵石嗎?
  持續的推擠,我身上竟然出現了裂痕,並且開始崩解,我發現每次的崩解都使我好不容易磨鈍的稜角變得更銳利。
  雨變小了,我停留在河岸邊。大水消退,是天空。
  我用稜角阻止自己再陷入河谷。
  風很大,河面掀起波浪,我好整以暇地調整好角度,河水能將我往岸上推,卻再也不能將我往河裡拉。
  原來摩擦碰撞不會使我圓滑,只會讓我層層剝落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