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國軍803醫院,長得蠻可愛的女X光師在幫我照了幾張X光後,帶我從長廊拐了兩三個彎進到一間小房間。什麼開房間,下流。
她先跟我解釋,因為找不到我的那根,頸椎,所以說要用另一種儀器試試,我也記不太清楚叫啥了,總之就是一種可以即時看到X光結果的儀器(動態的喔),大概就像從數位相機(看照片)換成數位攝影機(看影片)的感覺吧!或者說,從看辣妹的照片到看辣妹的影片那樣。什麼動作片,下流。
說著說著就要我躺下,因為她也很可愛,所以我只好乖乖地任人宰割,你知道,男人嘛。什麼,下流。
等我躺好時,女X光師說,別擔心,做這沒有什麼可怕的,對我那根,頸椎,不會有什麼影響的。說著說著她就往旁邊走去,拿起一件衣服。這,是阻擋幅射用的鉛衣,往我腰部以下的那根,不對,是那兩根,大腿中間蓋下去。你在想什麼,下流。
小姐,妳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是什麼,雖然說我還要感謝妳對我有疼惜之意,可是妳照那根蓋這根,也太明顯了吧,啊不是說沒什麼影響的嗎!妳乾脆叫我自求多福還比較實在咧!這樣害得我忐忑不安妳知道嗎,還沒用過耶!你又在想什麼,下流。
然後小姐就走出去,透過擴音器下指令橋角度,類似下巴抬高點、側身之類的。最後還是找不到那根,消失的頸椎,哼哼,都給妳看光光了,還說找不到,不要逼我秀給妳看。什麼掏出來,你真的很下流。
話說為什麼有機會嘗試新玩具,因為從來沒有X光師找得到我的那根,頸椎。
台北榮總有個X光師在花了兩個小時嘗試找那根,頸椎,之後,問我,你那根,頸椎到底有沒有斷過,不然怎麼不見了。靠,那根斷了我還能小便嗎。
不是,我是說,那根,頸椎都斷了,大腦還能下指令叫那根小便嗎,至少,也要叫手先去掏吧,那根斷了怎麼小便,指令都到不了怎麼小便。靠,愈抹愈黑,你,什麼人想什麼事,下流。
講了這麼多,重點只有一個。
噢,寶貝,它可完整得很呢,真的。
不要逼我。
2006/11/26
給我
牽掛什麼並不可懼,可懼的是牽掛本身,又更可懼的是害怕去牽掛。
前面本來就不存在確定這回事,恐懼又將責任膨脹了千百倍,壓垮了自信,將自我擊沈至不見天日的深海。
我躺在這海床的白沙上,現在這隨海面波動的光還能閃耀著透入眼簾,看著這不得不吸吐的氣泡緩慢奔向天際,巴不得能就此長眠,我起身離去。
這強勁的海流通往何處,對那一望無際的方向始終萌生出膽怯,努力的往岸邊人群的方向去,又是改不掉一再的回頭,
迷人的魚兒啊,我多想追隨妳遠去,但我總是無法提起勇氣循著妳的身影,踢進那矇曨的海域,那裡的我看起來仍是孤單無助,是再也回不來的,我還是去不了。
東張西望,看著他們沉浸在自得其樂中,我卻始終拼湊不出一個目標或方向,在這繽紛的花園反而不斷的注意壓力表和深度表上的指針。
我帶著一身沉重的裝備上岸,趕緊到涼亭卸下這一切是走在這步道上的唯一意念,這雜七雜八的負重讓我的生命得以有現下這一刻,而現下這一刻卻恨不得立刻將它甩開。
這本該是一件快樂的事。
如今。
前面本來就不存在確定這回事,恐懼又將責任膨脹了千百倍,壓垮了自信,將自我擊沈至不見天日的深海。
我躺在這海床的白沙上,現在這隨海面波動的光還能閃耀著透入眼簾,看著這不得不吸吐的氣泡緩慢奔向天際,巴不得能就此長眠,我起身離去。
這強勁的海流通往何處,對那一望無際的方向始終萌生出膽怯,努力的往岸邊人群的方向去,又是改不掉一再的回頭,
迷人的魚兒啊,我多想追隨妳遠去,但我總是無法提起勇氣循著妳的身影,踢進那矇曨的海域,那裡的我看起來仍是孤單無助,是再也回不來的,我還是去不了。
東張西望,看著他們沉浸在自得其樂中,我卻始終拼湊不出一個目標或方向,在這繽紛的花園反而不斷的注意壓力表和深度表上的指針。
我帶著一身沉重的裝備上岸,趕緊到涼亭卸下這一切是走在這步道上的唯一意念,這雜七雜八的負重讓我的生命得以有現下這一刻,而現下這一刻卻恨不得立刻將它甩開。
這本該是一件快樂的事。
如今。
2006/11/23
2006/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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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1/10
2006/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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